“月岚不在,我也就只能和这小鳖孙骂骂了。”女人姿势妖娆地靠在架子上,涂着蔻丹的指尖拨弄着铜蟾蜍,“话说,用这给他容身,未免有点太浪费了。”
“怎么,你也想被困在里面?”沐矜漫不经心道,“别玩了,他要消散了,我就拿你补。”
“哼!”谢文婷收了手,转身看着她,又一次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我是真没想到,你真让月岚去找他了,就不怕到时候她造的孽算在你的头上?”
“她又不是奔着杀人去的,顶多吓一吓人,倒是你,我才不放心。”
“唉,我没有打算再报复容家的人,但他们当时做事也不厚道啊,是吧?还有从木,都挺傻逼的。”
沐矜抬眼看着她:“容家确实不太厚道,但你也不无辜。说起来,你之前可都没有提到过从木这个人……”
“啊——”谢文婷轻轻叹了声,“我没有说起过吗?”
除了她们,没有人会知道那天是多么的鸡飞狗跳。
“轰隆——”
晴天响雷,沐矜抬头看去,万里无云。
身后人道谢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婉拒了他们的挽留,收起桃木剑转身离去。
按理说,四使齐聚于此,城内不该邪祟作乱如此频繁,总不能玩忽职守,抑或是——自顾不暇。
竹牌试了好几次都没反应,只是源源不断地积蓄着她的灵力,她倒也没收回。
一周的时间,李故鱼潜伏进了胡城东区。
李泠风毫不知情,自从他管事以来,事务全扔给了林长思留下的人,他更像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傀儡,脾气还不小,只可惜反应过来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