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普通通的桃木梳,上面没有任何术法痕迹。
池悦霖是阴桃花吗?
她还是更倾向于自己失了忆,有种,不甘心曾经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原以为是池悦霖,一转头,却瞧见满脸不快的沐燃。
“你怎么还没走?”
啊!真烦!
“关你屁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沐燃一脚踏进门槛的另一边,又似乎忌惮什么,离了几步远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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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矜仍坐在椅子上,微昂着头,语气漫不经心:“就这态度。”
就在沐燃骂她“怪物”时,岑烟睡眼惺忪,却又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谁来了?”
“我弟……”
“谁是你弟!你个怪物!”
“……”岑烟瞪大了眼睛,“你他妈骂谁呢!”
“关你屁事!”
“嘿!”岑烟冲上去一顿输出,沐燃也不甘示弱,就这样把睡成死猪的秦百川吵醒了。
只不过此时的争吵已经到了尾声,岑烟死死瞪着沐燃离开的背影。
沐燃察觉到了,想回头瞪回去,却刚有动作就挨了一脚。
“变成现在这样子也不能算我的错吧?要骂去骂说闲话的人,不敢,就给我闭上嘴。收起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要我真是什么怪物鬼附身,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说罢,她转身回屋。
“刚刚怎么回事?”
岑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什么,你话怎么那么多。”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云岁宴攥着一个透明的袋子跑了回来。
沐矜定睛一看,“这是,味精?”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味精,未矜。
她好像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你刚才就只是为了找这么一袋味精?”
云岁宴愣了下,隐隐觉得自己不在时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门外有个人蹲墙头,你们认识吗?”
这话题转得有些生硬。
沐矜抬脚出了门,目光幽幽地看着惊慌失措的沐燃。
“我、我……他是谁?”
“朋友。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沐燃眼神躲闪,色厉内荏道:“我告诉爸妈了,看他们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幼稚!”云岁宴忍不住道。
“我看你就是酸,没父没母的……”
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沐燃不敢置信地捂着脸,眼眶一下就红了。
“道歉。”
“你竟然为了个外人打我?还要我……”
“道歉!”沐矜手臂微微颤抖地看着他,却换来了倔强的眼神。
她侧头看着眼眸微冷的云岁宴,“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帮我道歉!”沐燃大声喊了一句,拉开沐矜,看了眼云岁宴,深深地鞠了一躬:“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让沐矜有些懵,声音震得她耳朵发疼。
“没关系。”云岁宴声音淡淡,这些话他听的多了,无非是些闲言碎语,如今可中伤不了他什么。
再者,他也不想沐矜为难。
沐燃抬起了肿了一边的脸,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红中带紫的脸色惨不忍睹,可见沐矜下了多大的劲。
只不过他以后不想再看见沐燃了。
沐燃灰溜溜地滚了。
“你不必有所负担。”云岁宴温柔地看着情绪低落的沐矜,“只不过还是要让他学会控制情绪,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辞,不然以后碰见脾气差的……”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沐矜已然有了思量。
光揍是不足以服人的。
不知道是谁先提出要去看日落,就连帐篷什么的岑烟都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