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哭了几分钟后,哽咽着开始吃饭。
温栀寒轻轻拍打着他的肩,就像是很久之前寒司宴对她那样。
她会很心安,也希望球球有安全感。
球球一边哽咽,一边想到今天看到的问题,“我还想问,什么是决明子。”
温栀寒下意识看向温林湫,果不其然,他已经开始解释了,“决明子略呈菱方形或短圆柱形……在医学上具有清肝明目,润肠通便……”
“我知道了,谢谢哥哥。”
温林湫抬了抬老式黑眼镜框,“你对医书感兴趣?”
“它可以治病救人,老师说,医生很神圣。”
小小的他并不对医书感兴趣,他只是觉得医生可以治病救人,如果以后他可以成为医生的话……那也是愿意学医的。
“想学吗?”
球球摇头,“我看不懂。”
他能问出决明子,就是因为那么多字当中,他能完全认得出这三个字。
“我可以教你。”
温林湫开口的语气很平淡,但却让林纾惊很吃惊。
她很了解这个儿子,他外冷内热,看书对身边的事不关注,实则细致入微。
但却很少愿意和不熟的人搭话。
都是点到为止。
这么诚恳去邀请一个人,还是少见的。
至少林纾惊很少见到他这样。
“我可以想想吗?我不知道爹爹同不同意。”
为什么不是爸爸?而是爹爹。
这个问题温栀寒也好奇过,也问过。
后来她明白了。
爸爸是爸爸,爹爹是温栀寒。
他清楚地知道他曾经有爸爸妈妈。
所以,温礼则只能是爹爹。
温林湫,“想好了告诉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