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露殊扶着酸软的腰肢,从宽大蓬松的黑色床上,缓缓醒来。
她侧头看向一旁满脸餍足的冥王。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直接拿起身旁的软枕朝对方砸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克制?”
哈迪斯轻松的接过枕头,放置在一旁,解释道:“我已经很克制了。”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只是抱着她睡觉,什么也没做。
并说起,其他神明的新婚同房时间,都是以年为单位算的。
“你的身体太弱了,还是得常来才好。”
他一本正经道。
年是什么概念?
忒露殊双手紧抱住被子,在一旁疯狂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不好,一点都不好。他们是他们。你如果学的话,咱们还是取消婚礼好了。”
她如此说道。
哈迪斯靠了过去,连人带被子抱进怀中,眼神宠溺的看向,怀中的缩着脖子的大仓鼠:“好,听你的。不学他们。”
好不容易才将人留下,总不能吓跑了。
听他这么说,忒露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放松了身体,依靠在男人怀中,絮絮叨叨的说起一些其他事情。
说想帮他保养头发,这样会更好看。说想学习音律,陶冶情操。还说想带着女儿到处逛逛,增长增长见识。
光阴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