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富贵却开口道:“父亲,能不能把这只小妖放了。”戒律堂不是什么好地方,进去的妖,出来后都得被扒一层皮。
王权霸业神情不悦的看向自己的儿子,语气危险:“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王权富贵又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父亲,能否放过那只小妖。”
云殊对于他们这对父子的问答,很是无语,她开口替王权霸业问了:“那个……我能问一问,你是和这妖认识,关系不错。还是见她年幼,心生怜悯,才求情吗?”
王权富贵倒是诚实,一五一十的将他和清瞳相识于一个月前,见了四次面,对方为他织了两幅锦画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她身上的通行令牌是我给的。”
云殊再看向王权霸业,又开口问道:“在下能问一问,王权家主又是为何要罚这只小妖吗?她可有伤人?可有行恶?”
旁边有王权家的弟子道:“妖怪对人类凶狠残暴,那些被妖抓去的小孩,他们也何其无辜?姑娘,你现在救这小妖,那可有妖救无辜的人类稚童。”
却听云殊道:“是有的。我五岁时,曾在黄风岭中,被一只鹿妖所救。”
这件事,在场中的王权霸业和王权富贵,是在黄风岭外,听她说过一次的。
那王权弟子,一时语塞:“那也就那一只妖罢了,未必其他妖也是如此。”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王权霸业:“你也想让我放过这妖怪?”
云殊对着王权霸业行了一礼道:“我只是觉得,妖有灵智者。万中无一,直接斩杀很是可惜。我看她极其擅长织布,而且你这座王权府中的蛛妖,也不在少数。”
“不如,将它们集中起来,让它们织布三年,以赎这些蛛妖私闯王权府之罪,还能为王权世家增加另外的财政收入。”
她又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讲其民生之艰,讲一批好的布可以卖多少银钱,而这些银钱,可供多少穷苦家庭生存。
当然这些都是她按照上一世的记忆,推算出来的,尤记得上一世时……她好像曾改革变法,为百姓做了不少事情。虽不知两边物价的差别,但目前也只能如此说。
“就算王权府看不起,那一点点布匹,那也可以,拿出去卖了后,捐赠给穷苦山区的人们,以做养老和扶幼之用。”
一番慷慨之词说下来,满是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