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刻意装出纯良小白兔的伪装,舒颜整个人看上去都清冷了很多。
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厉钊烃点了两杯酒,在面前微弱的电子烛光下,女人的五官像是蒙上了一层黑纱,神秘又美丽。
“不是想跟我谈话?怎么现在反而不开口了。”
舒颜拨弄着面前浸着水雾的酒杯,看着里面浅绿色的液体,端起来喝了一口。
指尖沾染了几分湿气变得有些腻,她随意的摩挲了两下,水汽便随着店里的冷气一同消散。
懒洋洋靠着椅背,舒颜抬起水润的眼眸看向对面的男人:“沈先生知道我想问什么,又怎么不主动开口说?”
对面的男人好整以暇,双手交叠在腿上,脸上也带着几分盈盈笑意:“我以为你会先坦白一下。”
“没什么好坦白的。你现在看到的就是我最真实的一面。怎么,沈先生难道接受不了这种反差?”
“不会。”
“如果说像白玫瑰一样的你单纯美好,那此刻的你就是暗夜里带刺的红玫瑰。”
“两种面貌截然不同,但却一样的吸引人。”沈柏川微微一顿,看着面前女人张扬的美貌继续道:“非要论个究竟,还是带刺的红玫瑰更带感。”
“舒颜,你知道的,你穿这种性感的吊带裙,我丝毫没有抵抗力。
他没有说谎,舒颜还记得第一次沈柏川的员工买来的小裙子她换上之后沈柏川眼底的惊艳。
那是一种男人对欣赏的女人独有的赞赏。
而她也由此推断出,男人果然都是一个鸟样。
哪怕面上再禁欲再温润,在原始的欲\望面前,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