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没忍住笑,凑在他嘴上亲了两口,“嗯,就对你这样,反正都领证了你也没办法离开我。”
“快去做饭。”余景指了指中岛方向试图转移话题,“我好饿。”
“那亲我一口。”
“......”
出发去悉尼那天是小年,汉堡被提前一天送去陈策家了。
外面偶尔传来几阵烟花声,余景昨晚被迫熬夜到凌晨所以早上根本睁不开眼,易宗游把人从床上捞起穿好衣服。
他勉强打起精神洗了个漱,上车后继续迷迷糊糊睡觉。
半小时后车子抵达机场,保镖上前把后备箱的行李拿走,易宗游看他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只好又把人打横抱起往飞机上走。
秦莉兰和易昌应该是早就到了,此刻正靠在客舱座椅上同看一本书。
“小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秦莉兰担心道,“不然就再等两天启程。”
“没有,只是还没睡醒。”易宗游脚步未停,“我先带他去房间了。”
易昌:“......”
等人走后,秦莉兰才说,“感觉小景比之前瘦了很多。”
“吃那么多还能瘦。”易昌翻一页书,“也是种本事。”
秦莉兰很轻地啧了声,秀眉微蹙看着他不说话了。
易昌这才略带无奈地点点头,“好,是我说错了,看书看书。”
“你以后少在小景面前说这些不好听的话,也少干预他俩的事情,三年前本来就是易家做的不对。”
“只是谨遵医嘱罢了。”易昌又补充,“我现在哪还能干预到他们,结婚领证包括接下来的事他哪件和我商量了?那叫通知。”
秦莉兰在他肩膀上轻打了一巴掌,说:“那你当初为什么拦下去找小景的那些人,医嘱是一回事,你这样做也是为了医嘱?如果他没有回国呢?如果宗游恢复记忆之后发现已经彻底和余景错过了,你觉得按照宗游的性子,会原谅你吗?”
“现在小景肯放下之前的事情和宗游继续在一起,你就烧香拜佛吧。”秦莉兰在易昌脑袋上点了点。
“反正我是很满意余景这个人,宗游也满意,你如果心里有什么想法呢,就搬出易家。”
易昌握住她的手,“没有。”
他如果真有想法的话前段时间不会在易宗游的手术知情书上签字,也不会允许媒体公开。但三年过去,易宗游肯为了余景去做那场没有回头路的手术时他就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一己之力就能干预的。
“你最好是。”秦莉兰下巴抬了抬,“把书翻回去,上一页我还没看完呢。”
余景又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醒来的时候望着房间天花板反应了半天,才慢慢意识到自己不在风华悦府。
“醒了。”
余景转过头,看到易宗游侧躺在旁边看自己,莫名有种很尴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