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热气很足,余景的衣服零零散散,裤子不知道已经扔到哪,上衣被推到胸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都是滚烫的,从脖颈肩膀吻下去,大手揉进他柔软的腰间。
余景轻吟不断,发着颤喘息起来。
易宗游在他锁骨上种草莓,酥麻的感觉时而轻,时而重。他脑袋后仰,黑发在枕头上磨得凌乱,从下巴到脖子延伸出一条白皙又性感的弧度。
像美人鱼,或小天鹅。
易宗游喉结滚了滚,一口咬上去,余景吃痛吐出不受控制的哽咽:“别咬……”
男人温柔地舔舐两下,声音克制着沉稳:“当时为什么不做安全措施?”
余景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他吸了下鼻子疑惑地嗯一声:“谁。”
“重逢后第一次,为什么。”
余景这才明白他说哪件事,有些耳热,他把脸埋进易宗游肩膀处,闷闷道。
“不知道,问这个干嘛。”
易宗游温热的手掌覆在他小腹上按了按,手感绵软,“以前和我就没有那样过。”
余景:“......”
失忆的易宗游吃从前的易宗游的醋,现在的易宗游又吃失忆的易宗游的醋。
神经病。
“你是不是变态。”余景鼻尖红红的,“这不都是你一个人吗,又不是别人。”
易宗游在他嘴上咬了口,“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余景有些气羞,推他的肩膀又推不动,“你身上好烫。”
男人胳膊从他肩膀下穿过去搂住,把余景更紧地箍住亲了亲,怀里的人黑眸圆圆的,嘴唇被亲的有些肿像成熟的果实,天真,诱人。
世界上再没有比余景更可爱的生物了。
易宗游眼神晦涩不明,声音更哑:“宝宝,好想再试一次。”
余景感到脸迅速升温,周围的空气都膨胀开始热,他偏开眼神不回答这个很难为情的问题。
“宝宝,小景。”易宗游蛊惑着一下又一下亲他,“再试一次,好不好。”
“我不知道。”余景很小声地咕哝。
“那你点点头。”易宗游指腹在他颈侧磨了磨。
余景乖顺地点头,眼睛还一直看他,给人的感觉像是在故意引诱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