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很是遗憾地抿下嘴巴,“好吧,那傅肆隐呢,他现在还是单身么。”
“在谈,估计也快分了,两人家里都不同意。”
“......”
余景掐一下他的胳膊,“你别咒人。”
“实话实说。”易宗游出言锐利。
算了,自知辩不过他,余景想起刚刚他给许亭泊的称呼,又说。
“那薛非寒和许亭泊总是一直好好的吧。”
“谁知道。”
余景狐疑,“你刚刚不是说他是薛非寒的男朋友吗?”
“那是薛非寒自己说的。”易宗游看了眼液晶屏上的导航漫不经心回答。
这次余景是真的枯萎在座椅上了。
他本以为总要有人在这三年里是一直幸福的,现在听来好像不是这样。
自己和易宗游这里已经足够怅然,怎么大家的感情生活听起来都乱七八糟的,本身都有钱有权势,情路竟然也会这样坎坷。
“怎么了?”易宗游捏捏他柔软的手。
“没。”余景老气横秋道,“成年人的生活没有容易二字。”
“......”
晚饭是和傅肆隐还有伊森一起,在他们的谈论当中得知薛非寒最近在忙着许亭泊那边的事情,抽不开身。
“小景,尝尝他家的鱼,特色菜。”伊森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