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调查,他是您的前男友。”
易宗游睫毛轻颤,睁开眼。
“什么?”
第二天,余景刚进公司大楼,就被韩宁正好堵到。
“早上好,余先生。”韩宁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余景怔神两秒,“这么早就要去吗,我还没和段左说。”
“没关系的,我已经提前打过招呼。”
余景呆住,“好吧,我去办公室拿稿件。”
“等您。”
他走后,韩宁拿出手机疯狂给闻茂发信息。
“最近瓜量太大,你要听一听吗?”
闻茂:“很忙勿扰。”
韩宁:“老板又开始钓小鱼了。”
闻茂:“展开说说。”
他现在都还记得昨晚跟易宗游说完那句话之后,车内长久的静默,那是一种近乎时间静止的死寂。
自从那场车祸,易宗游就在纽约接受了近两年的专业治疗培训。医生说绝对不能去主观引导病人,效果并不显着且会不断刺激他的后脑神经导致弱化。
为着这个原因,傅肆隐他们在两年时间里往返京市和纽约之间,也只能通过不断地和易宗游见面,接触,才勉强让对方记住自己一些。
易家上下无人提及余景这个名字,前两年是谨遵医嘱,第三年已经成了明文规定。
除了秦莉兰。
据说她试图联系过对方几次,但当时的余景早已换了所有联系方式定居瑞士,她托人去找过,但最后被易昌的人拦下。
但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
第三年初,易昌有意让易宗游接手华尔街那边的金融业,但后者不知怎的对京市这边的万协更加青睐。
易昌也不多说,半年前打点好一切后易宗游再次接管万协集团。
余景收拾稿件的时候,段左如同一只烦人的蚊子在旁边问东问西。
“你和韩宁有戏?”
“你俩早就认识吗?”
“我靠你咋不早说啊,攀上万协这样的亲家,是明成修了几世的福分啊。”
“昨天你该不会没回家吧,小景,身体要放第一位啊,可不能乱来。”
余景忍无可忍,环绕四周一圈。
“我跟他不认识,只是设计大纲不对甲方的胃口,你还不如担心担心这次合作能不能继续下去。”
段左:?
公司大楼底层,韩宁看到余景出来,身后还跟着....如同蚊子般的段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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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哈。”段左笑着,“小景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余景看向韩宁,“走吧。”
韩宁冲段左礼貌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