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景回过神来,易宗游已经开始在他脖颈处种草莓了,又酥又痒。
他不由得往后躲,又被拖回靠的更近。
“可以吗?”
易宗游呼吸喷洒在他锁骨间,声音低沉。
余景把嘴唇都咬红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眼神委屈又可怜。
等不到回应,易宗游靠近亲了亲他的嘴角,呼吸很重,声音温柔又蛊惑。
“可不可以?”
余景无意识的点点头,黑暗中,易宗游又吻住他的唇。
动情地像是在品尝,好似要把他给淹没一般。
…
余景头脑发晕,脸颊上晕染着绯红,被易宗游抱着去了浴室。
浑身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呆呆地任由对方把他放进浴缸泡着。
“有哪里疼吗,或者不舒服。”易宗游动作很轻给他清洗,“要告诉我。”
余景晕乎乎地摇摇头,只想睡觉。
洗好之后又被塞进床上,易宗游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他的额角,鼻梁,最后没忍住在余景润泽的唇上啄了口。
“乖,睡觉吧。”
第二天余景昏天黑地的睡到了大中午,难得的晴天,阳光透过窗户印在地板上,烤的暖烘烘。
疼,浑身都疼,余景动了动自己的腿,酸软的抬不起来。
“醒了。”
易宗游坐在桌边看着他,笔记本电脑还亮着,似乎在处理工作。
余景闭了闭眼,不想看到这个畜生。
“又生气。”易宗游说着走过来,手撑在床上,“哪里不舒服?”
“我...”余景张了张嘴,嗓子也是哑的。
他真是要崩溃了,下午还要去画室啊。
易宗游倒了杯温水把他扶起来,“喝了。”
喝过之后嗓子稍微好了一些,他不满的小声控诉易宗游。
“你是在犁地吗?”
易宗游没忍住笑,“不好意思啊,下次会注意。”
下次?余景谨慎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