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弱弱反驳。
“我有权拒绝你。”
易宗游:“你是这样认为的?”
余景黑眸圆圆,开始在房间里扫来扫去,试图在找什么能逃得出去的突破口。
他注意到窗户是开着的,很大的玻璃窗。
窗帘是由薄纱制成,窗外的凉风似乎还裹挟着雨丝飘进来。
薄纱轻轻飘动,透出些朦胧的光影。
“二十楼,要跳么。”
易宗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声音不咸不淡,似乎是真的在询问他的意见。
余景赶紧摇摇脑袋,二十楼下去,那得碎成什么样。
都能拿吸尘器吸了吧......
感受到他的出神,易宗游几乎要捏碎他的肩膀。
“余景,别走神。”
瞬间,思绪拉回,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爬上心头。
他竟然被人…
“易宗游!”余景顿时满脸通红,音节都支离破碎,“你怎么这么变态啊。”
回应他的是更为暧昧的喘息和厮磨,余景只觉得自己肯定是癫了。
不然今晚怎么会同意这个男人这么无理的要求。
这种感觉...真是莫名其妙又羞耻。
......
黎明时分,余景一鼓作气,撑着困意睁开了眼。
不是醒得早,而是根本没有睡,余景咬牙切齿地回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男人。
他是不是真把自己当一块地犁了。
现在赶快撑着精神走,不然到时候一觉醒来说不定就走不成了。
余景一直等易宗游彻底睡熟了,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从男人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
满地狼藉,他快速的找到自己的毛衣和裤子,虽然被摧残的有些皱,但总比一丝不挂出门体面点。
今天周六,虽然学校没有课。
但是他在一家画室兼职美术老师,每个周末下午都要去给学生上课。
余景穿好衣服后蹑手蹑脚地提着两只鞋往外走,开门时声响有些大,床上的易宗游似乎还动了下。
“小景…”
余景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瞬间在门口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