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孩子,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问他啥也不说。
你可得给我评评理,他咋能这么欺负小孩子呢,这也太不是东西了,你得帮我做主啊。”
闫埠贵和三大妈听到动静也凑了过来。
闫埠贵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先看了看站在自行车旁的李越,又瞧了瞧坐在地上正唠唠叨叨的贾张氏,然后迈着小碎步走过去,到了李越身旁,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李越啊,这到底是咋个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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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越皱着眉头,眼睛里有些无奈,看了看闫埠贵,缓缓说道:“三大爷,是这么回事儿。
我正在屋里做饭呢,正炒着菜呢,突然就听到外面一阵车铃铛响,那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我寻思着这是咋回事儿呢,就赶紧出来看看。
这不,就瞅见棒梗正在按我车铃铛呢。我就问他干啥呢,这孩子啥也不说,一屁股坐到地上就哭开了。
紧接着,贾家老太太就冲出来了,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棒梗坐在地上,小手不停地抹着眼泪,眼睛红红的,就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他时不时地偷瞄一眼周围的大人,眼神里带着一丝害怕和犹豫。
贾张氏坐在地上,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嘴里还在瞎咧咧着:“我可怜的孙儿啊,平白无故地被人欺负,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眼睛里的怒火似乎又旺了几分,那眼神就像要把李越给吃了似的。
李越站在那儿,双手抱在胸前,眼睛里透着几分厌烦,心里想:“这都什么事儿啊,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理了。”
他抿了抿嘴唇,哼了一声,又看向闫埠贵,似乎在等着他给自己说句公道话。
闫埠贵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怎么把这事儿给平息了,又不得罪两边的人。
他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这事儿啊,得好好说道说道……”
闫埠贵斜着眼瞅了棒梗一下,随后朝着贾张氏轻声道:“瞅这模样,可能就是吓着喽,没啥大事儿。”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得溜圆,就像铜铃似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跳着脚喊道:“啥叫没啥大事儿?
就算是吓着了,那也是他给吓的!
得赔钱,麻溜儿地赔钱,不然可不行!”
李越在一旁听着,皱了皱眉头,“呃”了一声,问道:“赔钱?
赔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