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
若是在万全的状态下,说不定还能擦到个边边,如今…只是略侧头,伊黑小芭内就已经躲过了这招。
毫不留情,他出手如电,以强大的力道一把将花千骨掼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二一鬼人陷入困境,屏幕外顿时人声鼎沸:“千骨!” “小不点!”“骨头…”“掌门!”
轻水更是花容失色:“千骨!”
【出来吧,鬼!】
不理会下面的骚动,不死川缓缓起身,再次将刀扎了进去!
【这是你最喜欢的人类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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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办法动…}被死死地压制着,花千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心中急得不行。
而屋檐下,顶着一头白色的尖利短发,踩在箱口,风柱不死川用刀尖挑开了箱门。
大庭广众下,箱中缓缓站起了一个身影。
橙黑色长发悬垂,扎着粉色发饰的少女穿着同色的衣裳,外披一件深色外衣,此时,这位少女的体型正随着钻出的动作渐渐变大。
在场之人无不全神贯注,丝毫不肯挪动目光。
哪怕知道祢豆子如果真的袭击人,自己就得切腹自尽,富冈义勇的表情也没有一丝半点的变化。
鲜红的血流顺着粗壮的胳膊缓缓淌下,啪嗒啪嗒,落在木板铺造的地面。
柳眉倒竖,睁得大大的粉色眸子中竖瞳赫然浮现,衔着竹制的口枷,被成千上万的人挂心的鬼之少女满头大汗,口水分泌得十分旺盛。
两道嘀嗒的水声混在一起,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正在流血的粗壮手臂,祢豆子僵在原地。
【怎么了鬼,来啊。】不死川却还在挑衅:【你很想要吧?】
【…祢豆子…】
被死死摁着,花千骨愣愣地看着眼中的一幕,心中又是难过又是生气,一时间眼眶发红:【你们欺负人!】
【哈?】
手上暴起青筋,伊黑摁得更加用力了,特别是对于仍旧不死心想要挣脱的炭治郎,听见花千骨哽咽的声音,他面不改色:【对于鬼,不管怎么样都不过分。】
【哪里不过分了?!】
花千骨气得眼泪直掉:【如果你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就挨了两巴掌,你不会生气吗?你不会打回去吗?!】
【如果你会的话,那你凭什么要求祢豆子不反抗?!她可是被扎了三刀!】
{诶诶诶!那孩子哭了诶!}甘露寺东瞅瞅,西瞄瞄:{不要紧吗?}
话不投机半句多,伊黑扭过头,不再搭理花千骨,反正她目前也没什么威胁,索性只专心压制炭治郎。
死死盯着正对峙着的一人一鬼,又听见同伴带着怒火的哭腔,自喉咙中发出阵阵唬唬声,炭治郎挣动得越发厉害。
【伊黑先生,】听见那动静,蝴蝶忍不禁道:【你压得太用力了。】
【请稍微松开一些。】
伊黑小芭内不以为然:【只是因为他想动,所以我才更加用力地压着他。】
当然,这也有力气方面的原因,如花千骨,她目前的情况,只需要用三成力气,就足以让其动弹不得了。
但炭治郎…
神色不改,伊黑小芭内微微扬声,也不松劲:【怎么了?】
【灶门,】无可奈何,望着两眼都出现了血丝的赫发少年,蝴蝶忍面上已没有了笑容:【肺部被压着的状态下,使用呼吸的话,血管会破裂的。】
【血管破裂!】听见这个词,宇髓天元蓦然兴奋:【真好啊,听起来真华丽!】
握紧拳头,他大声道:【好啊去吧!破裂掉吧!】
【真是可怜。】岩柱两眼含泪,攥着自己的珠串,他缓缓开口:【多么弱小又悲哀的孩子。】
【南无弥陀佛。】
“这些柱都是怎么回事?!”额头暴出青筋,杀阡陌气结:“所有人里头就富冈一个正常人吗?”
尤其是看见花千骨红红的眼眶时,他越发恼火,可又有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可恶…!
而屋檐下,一人一鬼还在僵持不下。
【呜———】拳头攥得紧紧的,甚至那尖尖的指甲已经扎入了肉中,逼出了血,祢豆子瞪着眼,拼命压制着自己。
看着她的动作,不死川自喉咙中发出一阵可怖的笑声。
如今正是十万火急之时,如果祢豆子没有忍耐住,那一下子就会有三人丧命,花千骨的下场估计也不会好。
【———!】忍无可忍,炭治郎张大嘴,浑身都在发力!
看见他的动作,蝴蝶忍微惊:【灶门!】
【啊———】面上鼓起青筋,随着低低的吼叫声,【圪崩】一声,在伊黑小芭内的压制下,捆在手臂上的绳子被炭治郎硬生生崩断了!
【!】一惊,伊黑正想再发些力,手却被另一人一把抓住。
————不知何时出现,死死攥着他的手,扫眼看见咬着唇瓣,鼻头都红红的黑发少女,又瞥了一眼炭治郎,富冈义勇眼中难得地带出了几分情绪:【你做的过火了。】
没了阻碍,炭治郎一骨碌爬起来,立马奔到了屋檐下:【祢豆子!】
花千骨有样学样,正想动,脊背上的大手力道却猛然加重,艰难地抬眼一看,伊黑小芭内目光冷冽————已经跑了一个,怎能再放她走?
屏幕外,看见他的动作,众人气得不行,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祢豆子。
“忍耐住啊,祢豆子!”
“不要辜负大家为你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