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耶稣，人类这个种族可真是奇妙，一边诋毁，一边崇敬，用新学的词语来说，这就是二极管？”

朝圣者面色复杂：“你的力量，即便是分身，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路西法微微歪头看向朝圣者。

“是啊，有的时候我什么都不做，权能也在不断增加。”

路西法修长的食指从黑影中漏出，指向朝圣者。

“而你，我的朋友，你的力量或者说有关于‘爱’的力量在不断下降，除了极个别的世界，大多数世界已经在稳定朝向死亡。”

朝圣者有些浑浊的双眼清明了一点：“大多数世界？”

路西法面色沉重：“没错，即便是黑暗所统治的世界也在不断崩溃死亡。”

朝圣者：“所以，你的本体？”

路西法轻笑：“你果然还是那个耶稣，我的本体已经化为世界的一部分，维持运转，至于人类，它们自己作死，但有趣的是，世界在慢慢恢复生机。”

朝圣者：“没有了人类，所以世界开始恢复？”

路西法：“明面上是这样的，但世界还是在步入死亡，在我与世界意识的沟通下，这个现象是无法避免的，是属于命运的进程。”

朝圣者看向画面：“所以，你造出这种生物的目的是？”

路西法：“我以前也是个天使，对于‘爱’的力量，人类总能爆发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力量。”

朝圣者：“很可惜，即便如此，他最终也无法变成真正的律者。”

路西法声音有点愉悦：“我只要拿到数据就好了，至于歌德斯特，我可是赐予了它生命，已经仁至义尽了。”

朝圣者：“路西法，那就是第五夜吗？”

路西法：“嗯哼~，说起来耶稣，瓦卜吉司之夜还有一个别名，叫瓦尔普吉斯之夜，也叫魔女之夜。”

路西法轻笑：“最开始，这些都是你最虔诚的信徒，然而现在因为人类社会的教会之争，彻底被认定为邪教，从而成为黑暗的信徒。”

朝圣者：“我想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