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似乎传来鸣笛声。他离开了他的家乡。
生命就像一辆永不停歇的火车,即使我们再迷恋车外的风景,却永远也无法回头,只能等待下一次列车的停靠,来到一处新的地方。不会逗留太久,这终究是一场孤独的旅程。
车厢的空间很小,身边也容纳不下太多的人。他们匆匆上车,又匆匆离去。有人走近就必定有人离开。
呼哧呼哧。
车窗外轰鸣声是飞逝而去的时间,只剩下无尽的告别。
从诞生驶向死亡。
……
呼哧呼哧。
“兄弟起床了,你这呼声有点特别啊!”
墨竹睡眼惺忪,“我靠,大山?”
他翻了翻手机7点05。我的天啊……
“今天的研究不是不用我们吗?”
“领导找你。”
能被张大山称为领导的只能是苏晓苏医生了。又怎么了?
唉……
碍于博士淫威尚存,胳膊拧不过大腿原则。墨竹只能老老实实地起床。
刷完牙他往脸上扑了把水,感受着水珠从脸上滑落,看着镜子里那重新长出来婴儿般吹弹可破的皮肤,说实话他有些飘飘然了。
嗯哼,原来这才是保养的最高境界啊。
来回照了照,长相还是原来的轮廓,但相比原来的面善大众脸,现在五官的比例可帅了不止一点半点,简直有种脱胎换骨的气质。
“很好,小爷很满意,难怪最近大家都忍不住偷窥我。”
墨竹突然惊悚的发现镜子里映出一个白大褂的身影。
“Kabuki综合征听过吗?长得好看有可能是一种病。骨骼障碍,内脏畸形,智力低下。”苏晓是过来看看这货起个床怎么这么墨迹。
墨竹脸色变了又变,有种刚刷完牙就被这恶毒女人强行投喂了苍蝇的感觉。
两人心事重重的来到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