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鄂郊外,别墅区地下。
“二爷,有您的电话。”斜眼不安的凑到许鳌跟前,手里紧握着公司专用的卫星电话。“狼狗打来的。”
许鳌扫了一眼牌面。
清一色碰碰胡,单吊六万听牌,场面上一张六万都没,似乎手气不错嘛。
他伸手正要摸牌,想了想,却是漫不经心的接过了电话。
没听几句,二爷的脸色阴晴不定,只一会儿脸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这一刻周围的空气仿佛也随着二爷凝固了。
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屏住了呼吸。
接完电话的二爷呲牙笑了,把卫星电话重新塞回斜眼手里。终于多云转晴的表情,让众人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只见他随手摸了一张牌,扣在指间。用中指和食指一摸,翻过来展示给众人。
三条。
同桌的其他牌友见牌局继续气氛缓和,还没来得及开口打圆场。谁料二爷突然发难,一把掀翻自动麻将桌,以左脚为轴心漂亮的一个回旋踢,踹碎了桌子。
麻将的方块牌哗啦啦的从桌子里散落了一地。
众人的笑容尬在脸上,有人手里还握着想打出去的牌,也有人随着桌子摔倒在地,像是出演了一场猴戏,但却无一人敢吱声。
二爷转头吐了口浓痰在散落的麻将牌上,不顾众生丑相径直离开。
“格老子的瓜皮!”
“斜眼,订票。”
“我要去魔都会会这个墨竹!!”
……
同一时刻的别墅二楼内屋。
“丹丹,你去约下墨中将,晚点我们去拜访他。”
“对了,你整理下目前所有觉醒者的档案资料,拜访时我们要用的上。”
“等下囡姐,”钱枫丹有些犹豫,“是驻场的编外安保代行者,还是之前所有的觉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