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介你嘛谁啊?”姜千户被吓得家乡话都出来了。
李益贞则是惊呼,“你们玩得这么大呢?”
话毕回答他的,是朱雀扇在后脑勺的一巴掌,“闭嘴!”
男人幽幽转醒,醉意还没有完全消散,眼前一片模糊。隐约的月光里,赵就的脸若隐若现。
他惊呼一声,不解道:“木獬兄弟,你......你这是何意啊?怎么不把我放在椅子上?”
刚想活动活动酸软无力的身体,才发现自己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被绑在椅子上。
“你,你想干什么?”
赵就凑到他面前,双手齐动,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按在腋下。
随着手上力道逐渐加大,男人脸色涨得通红。由于嘴巴被按住,想喊叫也发不出声音,只有几声“呜呜”。
直至腹部,赵就才松开双手,沉声问道:“清醒了?清醒了那我就问了。”
男人额头冷汗涔涔,口鼻不断喘着粗气,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我问你,除你之外的其他人在哪?我要详细地点。”
“不知道。”男人微微摇头。
不知道?不知道好办啊!赵就二话不说,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流程。
之后松开手笑着问道:“现在知道了吗?”
尽管男人已经脸色苍白,出气如牛,但他还是摇摇头,苦涩道:“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还是不知道?赵就眉头紧锁,眯着眼睛盯着男人的眼睛。他想看看男人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死鸭子嘴硬。
可盯着看了一会,男人眼睛里没什么变化,几乎是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
“你不要告诉我,同行的人里,你一个朋友都没有。”赵就还是有点怀疑。
“有,张月鹿和井木犴。”
嗐,这叫什么事!赵就一拍额头,这人还真是倒霉,就两朋友,还都死在自己手上了。
也不知道该说倒霉,还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