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是仙？你……”

白林想到了很多，特别是大夏传说中，那些被打入凡间的“神仙”。

“仙路已断，我曾经是谁并不重要，现在我是天意宫宫主，你只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你叫我虚灵子吧，很久没有人问过我的名字了。”

在天国，天意宫宫主就是神中之神，所有人都以宫主相称，有谁敢问他的名字？

“虚灵子，你桌上的，是监控器吗？”

白林接着问道。

“没错，我一个人太寂寞了，有了这个东西，不用出门，也能看到很多有趣的事情，就像你进入蓬莱，把我的囚龙锁打造成飞剑，就很有意思。”

虚灵子淡然说道，似乎白林拿走囚龙锁，他一点都不在意。

“那我废了你的徒弟，你也看到了？”

虚灵子的表现，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老好人，白林忍不住又试探了一下。

“看到了，他的修炼出了问题，你不废掉他，要不了多久，我也会出手的。”

“那是你的徒弟，你对他就没有一点感情？”

“有啊，废掉他，让他重新开始，这才是对他真正的好。”

虚灵子平静的说道，言语中，白林听不到他的一丝情感。

这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白林心里无比震惊，虚灵子表现出来的无情，就好像“神”在俯看“凡人”，不，他表现出来的，不是俯看，而是无视。

无视亲情，无视生命，无视别人的意愿……

难道他真的是“仙”？或者曾经是“仙”？

也只真正的仙，才能真正做到这种无视吧。

“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来？”

白林警惕心大起，如果有一个人，整天都在观察他，那这个人，也太恐怖了。

“嗯，你不是在玉清宫说你要来找我吗？我当然知道你会来。”

“那除此之外，你还知道我多少事情？”白林的手掌慢慢握起，心念已经联系上了撼天锤！

“我对你毫无兴趣，你在我眼里，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哪怕你很强，强到我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

虚灵子对自己的武力非常自信，哪怕白林的表现，是如此的惊世骇俗，他还是用上了“不一定”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