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为它制定了减肥计划,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间带它出来遛。”
经过一年时间,阮娇娇早已习惯了国内生活。
但在人情世故上,还是一窍不通。
浑起来,比顾可可还要闹人,只不过,她脑子没病,就是性格无羁惯了而已。
“那不一样,顾淮南的新店开张,糖醋小排是招牌,你请我们免费吃,吃到他破产!”
肥猫经不住她的“粗鲁蹂躏”,伸长身子,拼命地往陆异腋下钻。
“谁这么不仗义,我好心请你们吃东西,你却希望我破产,阮娇娇,你不怕我告诉霍景玺?”
这个声音一传来,陆宝韵的双颊立刻泛起一抹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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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张地低下头,假装找东西。
最后目光一闪,落在陆异腋下的猫上,越过阮娇娇把猫抱回自己的怀里,迅速起身。
她这一串动作行如流水,把顾淮南看懵了。
“宝韵,我又不吃人,再说我恐吓的是娇娇,你吓成这样做什么?”
他抬手捋了捋头发,莫名其妙地看着陆宝韵紧绷的后背。
陆异也感到有些奇怪。
老房子拆迁之前,他们四人几乎每天都见面。
因为阮娇娇以贴身保镖的身份住到了陆异的隔壁,而陆宝韵早早租下了陆异家对面的房子。
顾淮南担心陆异一个人寂寞,蚂蚁搬家一样,东西逐渐占满了陆异的卧室和客厅。
一开始陆异虽然对陆宝韵不冷不热。
但后来,见她总是一个人忙得早出晚归,也就自然而然把她当成了朋友对待。
虽然比不上跟樊慧君那么近亲,但陆宝韵已经很知足了。
一年来,陆宝韵也守着这条“朋友”的底线,从来不敢以亲姐的身份自居。
可此时面对顾淮南时的小女生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阮娇娇一个鲤鱼打挺,稳稳落在顾淮南面前,双臂环胸,下巴扬了扬。
“你怎么没吓到宝韵?”
“几天前,我们在那栋楼里住的最后一晚,全都喝得不省人事,我和陆异还有可可都睡在地上。”
“你和宝韵怎么会睡到一张床上去的,而且房门还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