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瞳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李素，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这些虚，死神，灭却师之类掌握力量的生灵们，判断一个人的强弱，通常都是看他们的灵压高低。”

黑瞳立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色，她们的灵魂在不断壮大。

李素灵魂却提升不大，所以才会被认定为是一个杂鱼。

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黑瞳，李素无奈的解释了一句。

“他们这些生物的判断没错，只不过不太适合我们。”

黑瞳马上就反应过来，他们这些人和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随后对着李素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声音轻柔的说道，“我明白了，不会和这只虚一样蠢。”

佐马利·路鲁安静听完两人对话，这才转头看向李素。

再次用自己的灵络感知，结果发现李素的灵压确实很垃圾，也就比杂鱼虚稍稍强那么一点。

佐马利·路鲁为数不多的耐心已经磨没，再也不想听这两人的废话。

“既然你们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就让我来送你们上路吧?希望你们被我吃掉的时候，也能像现在这样硬气。”

佐马利·路鲁突然出手，身形直接一分为二，下一刻就出现在两人身后。

黑瞳的瞳孔猛缩，这只虚的速度好快，连她的风都没能捕捉到这是虚移动的身影。

手中的刀下意识的就斩向李素身后的虚，至于自己身后那只虚的攻击，黑瞳也只能尽力躲避。

黑瞳的刀直接砍过佐马利·路鲁的身体，但却没有碰到实体的感觉。

“糟了，我身后的虚才是本体，眼前的只是幻影。”

铛。

佐马利·路鲁有些吃惊的看着，挡住他手中尖刺的人。

原来这人真的不是杂鱼。

李素的冷月替黑瞳挡下了那一击，随后轻声呵斥。

“在这只虚的心中，你才是最强的，而我不过是一只杂鱼而已，所以保护好自己就行。”

黑瞳没有应声，也没有点头，因为她心中根本就没有后悔自己的选择。

手中的听风已经蓄积了巨量的狂风，让整把刀都在散发着微微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