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白隽的脑海中闪过,他的眸色微深,终是叹了口气:“罢了,微臣教您医术便是。”
“好的师父。”谷漱漱真诚地眨眨眼,一副好学的模样。
一连许多天。
谷漱漱都推了侍寝准时报到。
白隽的态度逐渐软化,不再拒人以千里之外。
“哎,你说后宫的女人哪个不盼着被翻牌子?为何凰贵嫔屡屡回避?”
“不知道啊,难道是生育后身材走样,羞见天颜?”
“说不定是凰贵嫔红杏出墙,爱上他人了呢……”
几个太监在晒药的时候嘀嘀咕咕。
全都被白隽听到了耳朵里,回想起谷漱漱每晚都来找自己,甚至不惜顶撞皇上,被这些宫人议论。
她应当不只是为了学医术才接近他……
可她是皇妃,她该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隽薄唇微启,声音低沉而冷冽:“妄议后宫贵人,自己去领罚。”
“奴才们知错了,白大人开恩啊!”
几个太监被拉走,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