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么糖?你们想干什么!”
禅院真希分出一息的注意看向髭切两刃,视野在触及那近乎实质化的咒力时瞳眸骤然收缩。
喂喂,别开玩笑了……那种程度的咒力,不是第二个乙骨忧太吗?!
禅院真希猛地弹开和自己较劲的三轮霞,将枪一挥对向了髭切。不只是她,其他哪怕已经开始碰撞的两校学生也默契的选择了“一致对外”。
宿傩的容器现在不在,他们不算有直接的利益冲突,这两个人的气势不弱,特别是他们手里拿着的咒具到底是什么东西…这种感觉简直和第一次见到东京校乙骨忧太的感觉一模一样!
乙骨忧太可是特级。
在摸清花丸校的意图之前最优解是合作……最起码不能死。
加茂宪纪皱起眉,冷汗不住的从他的额上滑落,一瞬的直觉让他注意后方,视野还没定格就发现花丸校的那个小孩子正蛰伏在树上,他们被包围了。
谈何试探花丸校的五条什么的……他们现在简直是自身难保。
“怎么了?是没有糖果吗?”髭切歪歪脑袋,那双似是点缀着细碎光片的眼睛睁开,其中是汪洋一般流淌着的笑意,但这种软绵无害的笑容却让在场的所有人背后一凉。
明明天气正好,体感温度也极佳,但就是觉得冰冷刺骨的感觉在从拿着武器或者捏着咒力的指尖蔓延,缓缓涌动,直至浇得胸膛凉凉。
“没有糖果的话就没办法了呢。”髭切转动手腕,那振漂亮又明明白白镌刻着危险的太刀刀尖转向,直直对向了这些成长路上的咒术师们。
伏黑惠压下躁动不止似乎要冲出胸口的心脏,兴奋和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的肾上腺素在不断飙升,他现在已经摸不清自己的心情,只想哪怕危险,也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咒术师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