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低贱到妄图连自己的哥哥的爱都要全部攥在手里的,像是下作的狗一样试图用标记的方式朝她示威的贱货,凭什么能够那样挑衅她。
这样太不合理了,不合理的东西原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司机为她打开车门,随即便是“啪”的一声。
车门关闭。
顾远拉着顾宝珠的手掌一言不发地走回家。
“二哥,你生气了?”顾宝珠有些惊慌地等待投喂,昂起头看着洗完手走过来的顾远。
肩膀忽然变重,顾远扶住了顾宝珠的一侧手臂,脸上露出了怜悯和惯常的温柔笑意。
卧槽!
发癫先发笑,多半有大招。
仔细想想的话,她还有很多可以失去,比如进一步的自由,进一步的富贵……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要想点办法解决顾远的愤怒,比如说,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
办法就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不叫办法,不叫办法的办法算什么办法……
顾宝珠的脸部急剧升温,眼皮跳动了下,伸出手揉了揉有些干燥的眼睛,直到揉得有些红意。
顾远有些疑惑地看着顾宝珠的动作,想说的话顿了顿,“宝珠,你是眼睛不舒服吗?”
“可能有点,”顾宝珠犹豫地同样疑惑道。
顾远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次用怜悯的眼光对准了顾宝珠,眼中的浓稠几乎要将顾宝珠紧紧包裹起来,轻柔有如清晨的雾气,却令顾宝珠警铃大作,脸部肌肉紧张地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