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知道伙伴们不可能同意让她单独下船,便不再言语,乖乖坐在那里让以藏将她过长的头发编成整齐的辫。
然后便在医务室待到了晚上,她走出房间,敲响了船长室的大门。
“进来。”
门内是坐在船长椅上的白胡子,以及正为他检查身体状况的马尔科。
白素问到:“老爹的身体怎么样?”
“各项指标正平稳恢复,”马尔科用指甲在病历本上一行行划过,言语轻松:“虽然还没有到正常区间,但是跟以前相比好了太多。”
那就好,白素闻言松了一口气,期期艾艾看向长者。
白胡子看到白素这个表情,丝毫不感觉到惊讶:“还是想去找艾斯?”
白素点头。
白胡子没有想她预想那番,直接脱口拒绝,而是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淡声说道:“坐下说。”
白素依言坐下,长辫从肩头滑落到臂弯,在小臂上绕了一圈后又垂直落下,淡金色的尾端与地板轻轻扫过。
她言简意赅,对长者讲述自己白天的想法,以及决定。
“换作是我,我也会做出与艾斯一样的决定,去追杀黑胡子,”提起残杀队友的叛徒,白素的声音都低沉下去。
白胡子一手撑头,一手拿着装有“怨念”的试剂瓶把-玩:“如果这玩意儿真按你所说,你和艾斯都会有很大的危险。”
“小白,我们是海贼,不是什么救世主,”马尔科提醒:“我们没有必要为政-府和投机者擦屁&股——他们想搞死自己就让他们去。”
“可是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白素慢慢说道:“最后肯定会波及到这艘船上的所有人。”
“‘蝴蝶效应’只是一种理论,不是现实,”马尔科无奈摇头:“你不要有太多压力,依我看,那些人根本控制不了怨念的力量,结局很大可能是玩火自-焚。”
作为海贼,他们只要保障海贼团和所属领地利益即可,其他人的纷争,他们不倒插一脚从中获利都算是相当仁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