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语彬缓缓吐出一口烟,他的手止不住颤抖:“爸,你说,会不会真的是报应啊?那家人的事情,还有那个脸长得很恐怖的小女孩,这么多年,我做梦总是梦到她,她临死前的眼神……”
“行了,闭嘴!”周棠猛拍了一下桌子,眼神带了几分狠戾,“你要是再不小心说漏嘴,我不会放过你。”
周语彬不说话了,周棠看着他,眼神狐疑:“那首血诗歌,到底是不是你?”
“爸!!”周语彬瞪大了眼睛,“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谁知道呢?也许你想独吞地下室里的东西。”
周语彬眼神一冷,他握紧了拳头,说道:“爸,别忘了,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的立场相同。”
说完,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楼上。
“难道说,她……”
“温澜是典型的自恋型人格。”詹又夏说,“从她房间里衣服和珠宝的数量,以及到处都是镜子可以看出,还有昨天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从温澜的谈吐和微动作看出,她是一个极其自信的人。”
“那就奇怪了。”高峻走到化妆台前,“既然如此,为什么这面镜子用布蒙住了。”
化妆台的镜子上蒙着一层紫色的布,詹又夏走过去,掀开布,看着里面的倒影,詹又夏缓缓靠近。
周语澜推开门,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剧痛,她捂着额头,倒在了地上。
“语澜妹妹!”“周小姐!”众人跑过去,詹又夏看着她,说:“高峻,先把她带到楼下。”
“好。”高峻抱起周语澜,几人离开温澜的房间,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