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不杀我们,所以操控蛋来杀我们,行为上他没杀人,但他却是主谋。”魏不语戳了戳那颗蛋,恍然道。
苏四儿将蛋轻轻往地上磕,胸口一阵钝痛,犹如被人打了一拳,她不信邪,又磕了两次,捂着胸口道:“你说得对,就算不是他捅刀子,刀子却是他的……这蛋里有古怪,它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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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的手指弯不下来,”魏不语轻轻摸了摸掌心的蛋,“这么圆润光滑、洁白无瑕、举世无双的蛋,一定会出一个丑叽叽的小老鼠。”
话音刚落,魏不语整条胳膊都如赤火一般烧了起来,他苦笑着晕了过去。
如此骇人心魄的场面,苏四儿再不敢做怪,拿出小时候哄三姐本事,周旋在两颗蛋之间,挖空脑子里舅舅灌输的极近谄媚之言,希望能帮疼晕过去的家伙减一点口孽。
太可怕了,离钰昶昏迷着,连一起想办法的人都没有。
办完堆积的好些事,姜海潮的心静了下来,听着肩头的独眼鸦嘶嘶个不停,摸了摸它的尾巴宽慰。
那只受宠独眼鸦欣然飞下夜仙崖,他才有空想这三人的处置背后的疏漏。
当年为了许三成贸然闯山之举,风云谷那位万姓尊者亲临,彼时只因王君和之死,净福堂无堪大任之人,那位尊者才背地里上山讲和。
如今他手里捏着的这三人,情况比起当年复杂万分,行差踏错一步都是深渊。
姜海潮承认自己变了,这些日子自己比过去的那些年更主动,他心里装了事。
不想摧折未来可能会影响他命运的人,也不想把这些事全部告诉大长老林永南。
秘密越来越多,终有一天会把他压垮。
“界境山的风暴都是小打小闹,大衍之地的风暴才会掀翻一切,从一场风暴走向另一处风暴不是明智之举,界境山及早抽身方为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