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然会喜欢的,他会抱着它,直到永远。”姜海潮目光沉沉地盯着林永南身上的竹笙,他也有一支,不如这一对精致。
“我们要加快了,那处出了些变故,沈景然的无极囚笼提早开了。”
一句话勾得林永南心事重重,到底是什么变故,老六被沈景然出手杀死了?
驱散了独眼鸦,放逐它们去到另一处,姜海潮心生一丝厌恶,那些小孩子真不懂事,拿了东西还不愿意走,正在四处乱窜。
要是遇到沈景然他们,自己撒手不管的主意可就要起来了。
云舟纹丝不动地挂在半空中,沈景然捏了捏酸疼的手,除了调情和杀人,这双手从来没干过别的,冷不丁捧了半天杯子,还真有些累了。
重重黑雾如波涛,欲要拉下天公试比高,真相却是主事的来了。
“五长老,你可快点吧,你大哥小弟不济事,害我吃了老大的苦头。”
这姜海潮还挺有意思,大长老重伤,他还磨磨蹭蹭,一副不想见人的样子,躲在暗处。
何庆善抬了抬眼皮,“老五到了吗?他来了我就放心了。”
“没来,我就说说!”来了,躲在暗处看你死没死,沈景然恢复欢快的表情,这点活儿,居然落到一个老头子身上,何其不公。
一声独眼鸦的嘶鸣清楚地传入何庆善的耳朵,他觉得自己的伤都快好了,沈景然捉摸不定,先前翻脸的架势历历在目,要是老五不在,他卷跑了圣丹也未可知。
“老五,大哥今日栽在一小小的女子身上,连累沈殿主做起了伺候人的活计,你快去换下他,阴月宝樽重得很。”
“大哥,还是我来吧,老五哪里会这种力气活,”林永南站到何庆善的面前,说话起了特殊的强调,如有金石之声击撞,“沈兄,让您看笑话了,三年不见,风采依旧。”
“我就知道你会来,界境山憋屈日子不好过,你跟我走,福圣殿只有一座山,也逍遥快活得很。”
瞧瞧,新衣的光彩都掩不住美人的疲惫,不过比起大肚子和小麻宝,还是颇为对他的胃口。
沈景然松开阴月宝樽,林永南顺手接过,这份量,也不枉老大老六受这一番罪了。
“老三,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我,大哥,我待你始终如一,就因为一件小事,你就闭门使我不得入,是不是老六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