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没错,只是初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疑狡猾了?林铎越还记得第一次遇见初的时候,她可是当着蚩尤的面就想硬碰硬虎口夺食的,曾经单纯的少女,长大了。
仿佛也终于明白了刚才众人反应的由来,羽莲看向林铎越:“公子不说话,羽莲便当公子准了。”缓缓起身,走到一边坐下。
“呵呵,羽莲国主,既然你强行如此,客随主便,我也无话可说。”林铎越也不是摇摆不定之人,见事已至此,虽然其中必定另有隐情,但目前看来对己方无害,便干脆应承下来。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问:“我欲让九黎族入城,可有疑意?”
“但凭公子做主。”羽莲丝毫没有反对,姿态摆得极低,倒真像是以林铎越为主的模样。
“是否你王位不稳?还是有人挟天子以令诸侯?”黄珂突然问。
羽莲愕然,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有此一问。
不等她回答,黄珂又问:“林公子是何人,为何称呼木月为林公子?”
三个问题一个接一个,直击要害。
羽莲默然,神情落寞,良久才抬手端起一杯酒喝下。放下酒杯,她转向林铎越问:“她的话,也是你的疑问吧?”
不等林铎越说话,她竖起一根白皙手指在唇边轻轻示意,随即以魂音对四人道:“兽潮北上,卵民国长老阁已经带着王室藏宝连夜逃亡,而我便是他们留下来带领国民抵抗兽潮的人选。你们的到来出乎长老阁留守长老意外,便要我拖住几位,以便将你们拖进这场战斗,为他们逃亡争取时间。”
林铎越立刻问出一个名字:“易兴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