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馆长您又回来，还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文库这些人还是习惯称呼史松为馆长，毕竟他们已经称呼了好几年，一时间也更改不过来，虽然他们昨晚被暗卫审问了一晚上，还是强打着精神站在史松面前。

“嗯，昨天夜里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史松一看众人的状态就知道昨晚他走后发生了什么，所以说起话来就直奔主题。

“院长我们被审了一夜，要是真的知道点什么，也不会站在这里了，你来了我们自然也会跟你说的，可我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昨晚我们几个喝了一点酒，早早就睡下了，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不是侍卫去匡匡的砸门，我们几个还醒不来呢……”

史松对文库的这几个人的秉性还是有些了解的，再说文库的工作就是这样，又临近过年事情就更清闲了，他们不喝酒也没有别的事情做，想当年史松当馆长时情况也是差不多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好好回忆一下，若有发现一定要先通知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对了，那个老张头呢？”

“三年前他就到了辞退的年龄了，我们看他可怜没地方去又让他在这待了三年，这不前几天刚走……”

“死了？”史松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没有，那天早上突然说找了一个什么养老的地方，我们也没多问，说实话只要不死在文库，他爱去哪去哪，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文库这些人生怕老张头会给自己添麻烦，所以巴不得他早早离开呢，而他们却闭口不提老张头的遣散费被他们几个瓜分的事情，就连昨夜的酒钱也是用的这份钱。

“好了，别忘了刚才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呐，这些给你们，少给点酒。”

史松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丢给领头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