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是嫌弃我?”
“额.....没有没有。”
“来,张嘴,啊......”
此刻的我有一种错觉,像是在医院的口腔科一样,宁玲就如同牙医般的叫我张嘴。
“快点啊!张嘴,啊........”
我无奈张开了嘴,宁玲把蛋糕送进了我的嘴里。
嚼了几下后,宁玲问我道:“什么味道?”
“一个字,甜。”
“那你觉得是蛋糕甜?还是我甜?”
我就知道,这小妞这么主动的喂我,一定是挖好了坑等着我跳,简直就是个送命题啊!
就好比前几年相亲市场流行的一句话,你妈和你老婆同时掉进了水里,你先救谁?
很多人都回答一起救,但规则是只能救一个人,于是很多人都陷入了窘境当中,我是真搞不懂,究竟得是多么奇葩的人,才能想的出来这种问题,这不纯纯让人犯难么!
当然,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我相信每个男人都会把自己的母亲和老婆一起救上来,包括我!
“说话啊!哑巴了?”宁玲再次对我拷问道。
我耸了耸肩,理所应当的说道:“我又没尝过你的味道,哪知道你有没有蛋糕甜。”
“尝过我的味道?”宁玲疑惑道。
不过没多久,这小妞反应了过来,脸上出现了一抹红,骂我道:“你个死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不要脸!”
我努力地憋住笑,说道:“什么?你说你是良家妇女?用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你的话,不太合适吧。”
说完,我憋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宁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站起身揪住了我的耳朵。
我抓住了她的手,呲牙咧嘴的说道:“大姐,痛啊!你就不能轻点么?”
宁玲怒斥着我说道:“痛死你这个混蛋,你这张嘴就应该缝起来,尽是说些不要脸的话。”
我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姿势,欲哭无泪的说道:“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像你一样,对我使用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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