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艰难的开口说道:“不......不......不可能!爸妈不在了?姐,你在开玩笑吗?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用手捂着脸,痛苦地抽噎着。
……………
从裤兜里拿出了香烟,手不停地在颤抖,甚至就连拿出打火机,按下打火开关的力气都没有。
我姐捂着嘴,也抽噎着,继续哽咽道:“今天早上在呈辉开会的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一直在盯着我看,起初我还以为是个变态,开完会后,那个中年男人叫住了我,问我是不是叫学清,我当时挺好奇的,他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随后他说,我很像他20多年前的一位朋友,我问了他,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他说叫学强(我父亲的名字)然后又说他和学强是在油榨街相识的(我爸妈曾经住的旧址),最后他还说我有一个弟弟,也就是你。我当时一脸震惊!大脑一片空白!随后我问他,你那个朋友现在还能联系得上吗?他说.....他说.....”
我姐痛哭失声,声音凄厉而颤抖,停滞了一下,眼神里充满着绝望,继续说道:“他说,他的那个朋友和他朋友的老婆在25年前,去吐蕃地质勘查的时候,出了意外!救援队找了整整一年,一点线索都没找到,最后放弃了寻找。”
我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用力地抓着头皮,撕心裂肺的哭着,口齿不清地说道:“这……不……是……真真…的!这……不不是真……的的!假……的!假……的!”
“小尤,我比你更希望不是真的,可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话让我不得不相信,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了,我也很难受。”我姐抱着我啼哭说道。
这个夜晚,南明河看着我们哭泣,我和学清的哭泣,如暴雨般倾泻,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就像断了的亲情!
河与河的间隔,看似没什么距离,却隔断了悲剧与喜剧,隔断了命运!
痛哭流涕完,我说道:“姐,我想见见那个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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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摸了摸我的头,说道:“你确定吗?让他亲口告诉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管他说什么,我都要试着去接受!”
“好。”
......
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出租屋,打开了门,古峰在客厅看着电视。
“你小子干嘛去了,这么晚回来,和宁大美女约会去了?”
我没心思搭理古峰,闷声回到卧室,关上门,重重地用手抹了抹脸,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见那个男人,事实虽已摆在面前,但必须要见!
古峰打开卧室门走了进来,拍了拍我的背,对我疑惑道:“你小子今天怎么了?不对劲啊。”
“别烦我,我想静静。”我摆了摆手,不耐烦说道。
“切,装什么深沉,你峰爷爷我关心你,你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