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快说!”
我看着先王后,一直看着,先王后也看着我,
“荡儿的饭食里,常年被人下了不孕的药物,时间长了,自然就不能有子嗣了!”我说着,先王后好像突然没了力气一般,放开我,不顾礼仪规矩,没有形象坐在地上。
“怎么会?”先王后喃喃说道。
“怎么不会!荡儿去世,稷儿成了秦王,你以为只凭着你身份尊贵,这些嬴氏子孙就心甘情愿听你调遣,集结雍城,谋反叛乱?”我问先王后,先王后不理我。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先王后,
“不止如此,在荡儿进了周天子都城的时候,其实荡儿根本不用自己亲自举起龙纹赤鼎!是有人看到樗里疾不在,起哄,荡儿不得已,才举起鼎来,谁知没了性命!”我说着,先王后抬头看着我,一脸茫然,
我俯下身子,看着先王后,
“你还不明白吗?从头到尾,你和荡儿,就被算计了!我理解你,荡儿去了,没了子嗣,你只想留着有荡儿的东西,可是你真的懂如何安邦定国,或是,他人想什么,你真的在乎,愿意了解吗?”我说着,先王后呆呆看着我,然后突然笑了。
“你说这么多,有何证据?”先王后不死心问我。
“想要证据,给你,好好看看!”我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书简,递给先王后,先王后看着书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接了过来。
“这些天,稷儿派人一直审问他们,这是他们的供词!还有他们派人做事的细节!”我说着,先王后迫不及待打开书简,看了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如此?”先王后不敢置信看着书简问道。
“怎么不会,我和稷儿如今遇到的,不就是当初你和荡儿遇到的吗?”我说着,看着先王后,心里觉得可怜,但是确实该死!
“荡儿从小乖顺,懂事,懂得体贴人,明明惠文王不止一次想另立新王,可是他就是不争真正属于他的东西,明明知道抢他东西的,是稷儿,他还傻呼呼和稷儿好!明明知道他当了秦王,不能让稷儿回来,甚至让稷儿活着,他总想办法,想让稷儿回来!”我说着,声音有点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