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青,那李知青真那么虎啊?”
“要不周知青你从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
最后,连他热爱的画,都提不上兴趣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他撞上周二妹。
“怎么,连你也?”
周二妹踮起脚,拍了下他肩头,“运气有点差啊。我给你搓了条红绳,去去霉运。”
小主,
大伟任由着她抬起自己手腕,为自己系好红绳,才道:“不像你。”
话音刚落,周二妹也摊手道:“三毛。”
“……”
“快点。”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大方点?亏我们还是亲戚。”
周二妹思忖了下,点头,“两毛九。”
大伟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就少一分?”
“我穷。”
大伟看了眼手腕处的红绳,道:“我怀疑你来找我,是来做生意的。”
但还是乖乖掏了钱。
周二妹略显讶然地接过。
之后,大伟在厂子里其他女员工手腕处发现了相同的红绳。
嗯……
还真是用来做生意的。
关于红绳的广泛,这些嫂子们只说:“二妹搓的红绳确实有那作用,我们都爱在她手头买,尤其是走大……咳,说起来,我手上戴的这只都老旧了,回头再让二妹给我搓根新的。”
大伟笑道:“嫂子,她没卖给男同志啊?”只做妇女同志的生意?
“有啊,不过都是家里女的来问二妹换的,不然一个大老爷们儿找二妹换红绳?不像话。”
“用啥换啊?”
“还能是啥,三颗鸡蛋。”
大伟脸色一僵。
一颗鸡蛋六分钱,三颗鸡蛋一毛八。
周二妹一张口就是三毛钱,大约是料定他会讨价还价,扯一顿皮,所以一开始就轰然抬价……
他回想起自己痛快掏钱时对方的惊讶。
呀。
自己被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