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夏金花和夏金芸那对姐妹,她早当那俩孙女是死的了,连提的价值都没有!
村里人现在都当她是瘟神疯狗,都躲着她,平日里碰了面都不乐意搭话,就怕惹她发癫还沾上一身霉气。
她的生活已然是一地鸡毛,年纪大了,别说上不了工,就是自家的菜地都收拾着费劲,想要日子过得滋润一点,她也只能回来欺诈夏炳荣这个老实人了。
夏颖莹一听她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就烦,也懒得和她掰扯,直截了当道:“你说我爷爷睡了你,你有什么证据没?拿不出证据,你就是在讹诈诬赖好人!”
“谁诬赖他了!”一说到整体,夏老太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面红耳赤的样子仿佛遭受了莫大的羞辱,扯着自己的领口振振有词道:“我不过是想约他到这说些正经事,谁知道他忽然抽了什么筋,跟疯狗一样逮着我啃!我扣子都被他扯坏了,这就是证据!”
夏炳荣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气得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强撑着怒火,她憋着声反驳道:“刘桂芳,你别血口喷人!衣服的扣子是你自己扯坏的,也是你忽然冲过来拉住我!我避你都不及,更别说碰你了!”
这话立即得到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赞同,夏炳荣是村里出了名的懦弱老实人,以前就只有被夏老太和夏保国这家子欺负的份,什么时候敢反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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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去占夏老太的便宜,不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早早躲开就不错了!
被周围人指指点点着,夏老太也不在意,双目怒瞪着夏炳荣,依依不饶道:“反正我这话就放在这里了,夏炳荣,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告你欺辱良家妇女耍流氓!让你游街挨批斗吃花生米!”
“你当你是铁嘴,说啥就是啥?”夏颖莹将夏炳荣护在身后,抬眸直视着夏老太的眼睛,气定神闲道:“谁主张谁举证,你想定我爷爷的罪,先拿出点像样的证据再说!要是随便几句话就能治罪,这天下岂不是大乱,人人都有可能游街挨批斗吃花生米了?”
听到这,刘大强那边总算得到了一个插嘴的机会,附和道:“莹丫头说的对!刘桂芳,你说老夏同志对你耍流氓,单凭你一家之言和你这扯坏的领口,远远不足以取信,谁知道这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诡计?”
围观的村民也早听不下去了,纷纷仗义执言道:“就是!老夏现在跟人家孙女,那日子可比跟你们那会好了不知多少倍!人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多想不开才会来招惹你?”
“撒谎也不知道要打草稿,真当我们好糊弄了!老夏但凡还对你有那么一分情,当初你们能离成婚?!”
人群里不知谁嚷了一句,响亮又刺耳,“刘桂芳,你每天起床都忘了照镜子吧,不知道你脸上的褶子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吗?!老夏眼睛又不瞎,他要真有那个贼心,怎么也会挑年轻漂亮的女人下手,哪可能会碰你这只又老又丑的母大虫!”
最后这话实在滑稽,惹得不少人放声大笑了起来,夏老太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气急败坏地冲着这些人大叫道:“笑什么笑!你们都是狼心狗肺的,不帮我这个受害者主持公道,还伙同夏炳荣欺负人,我诅咒你们全都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来,村民们顿时一阵哗然,对夏老太地越发反感厌恶,指责声此起彼伏,大有用唾沫星子淹死夏老太的架势。
夏老太自知犯了众怒,也顾不上被人戳脊梁骨,粗红着脖子呛了回去,“叫什么叫!以后你们的老娘要是遭人耍了流氓,你们也别喊冤,毕竟你们的老娘都人老珠黄了,不配!”
她不说这些还好,一说更是激得群情愤涌,不少家里有娘的社员气得面色铁青,拳头都给拽紧了,这要不是被旁人拽着,恨不得上去给这个胡说八道的老娘们一拳了!
夏颖莹还想出手教训夏老太的,不过看到已经被众人怒目而视的夏老太,也就不费那精力了。
这老虔婆心坏嘴欠,明里暗里不知作了多少次死,活该被大家口伐笔诛。
也多亏这老虔婆够蠢,诬赖她爷爷也不卖惨求同情也就算了,反而出言不逊惹了众怒。
现在好了,她这还啥都没做呢,老虔婆的诡计就破产了。
事态发展到这个份上,已经是非常明了了,夏颖莹也不急,拉着她爷爷往后退了两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夏老太被人喷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