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今天之前听到这些话,她只会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胸口闷闷胀胀的,像堵了一团棉花,莫名地不得劲。
因为这股低落的情绪作祟,接下来的好几天,刘欣婳都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独处时,总会不自觉地发呆,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回想父母那天争吵的场景。
也许她该听她娘的话吧。
夏来福人是很好,但他家的情况太过复杂,实在称不上理想的对象。
可只要一想到要远离夏来福,恢复到从前那种见面不打招呼的疏冷关系,她的心跟要裂成两半似地,难受极了,也不舍极了。
这天下午,刘欣婳排轮休,闲着无事,就带了些面料去了夏颖莹家里,想让范红旗这个常年走在超年前端的城里人指导一二,看看这花色的面料做什么款做最好看。
今天天气称不上好,雾蒙蒙的,还有些潮,夏颖莹没上山去打猪草,在家里炖了一锅银耳冰糖雪梨,而后端去堂屋里,招呼那还在忙活的两人过来吃甜品。
刘欣婳第一次尝鲜,一下就爱上了这清清甜甜的口感,没忍住连喝了三碗才停下来。
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