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知道你的死法了。”
“你还会算命?”
纪寒霜来了兴趣,“你给我算算,我是怎么个死法?”
“牡丹花下死?”
“你的死法只有一种——蠢死。”
温书墨彻底不想再搭理这个傻子。
钟离亭打通了电话,两人已经聊了一阵子。
“遥遥,你那边怎么感觉有个男的一直在叽叽喳喳的,是谁啊?”
听声音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这在司空遥身上很少见。
“你听错了,路上捡的一只狗,吵死了。”
司空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的。
被司空遥骂狗的纪寒霜不干了,冲到司空遥面前大喊:“哥哥,我叫纪寒霜,姐姐带我……”
“温书墨,你是对人生没什么指望了吗?”
“连一个废物都看不住?”
“总裁,对不起!”
温书墨将人拉走,直接将脖子上的丝巾扯了下来,塞进了纪寒霜嘴巴里。
这可真是个活祖宗。
她跟司空遥这么久,第一次被骂成这样。
被堵着嘴巴的纪寒霜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才不是废物,他的用处可大了……
钟离亭:“他刚刚叫我哥哥,姐姐叫的是你?”
“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
司空遥想也没想就否认:“我不认识他,他叫的温书墨。”
纪寒霜眼眶里蓄满了泪水:这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司空遥该不会事成之后就卸磨杀驴吧?
不行,他得想办法为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钟离亭了然:“是温书墨谈恋爱了?”
司空遥将手机摄像头对着两人:温书墨正将人拽走,看着两人就像很亲密地搂在一起。
“遥遥,我也想抱抱你。”
“恩。”
“遥遥,你们刚刚怎么都不接电话,害我担心死了。”
“一开始在山里,没信号。”
司空遥怕钟离亭继续追问,朝赵管家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