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你什么意思?”
钟离亭想起脑海里一些零碎的幼年时候的片段,他不是没怀疑过。
那些残缺不全的记忆表明他跟司空遥在幼年时就认识了,可他脑子里最清晰的记忆却告诉他:
他是初中时母亲车祸去世后,才被司空遥接去了城堡。
上次打架时那些稔熟于心的招式,刚刚枪响时的那种本能的熟悉感,都让他心生疑惑。
他想多记起一些什么,但只要一想,就跟有人拿着玻璃片在剜他骨髓一样。
司空遥似乎也对过去讳莫如深,他不想让人陷入过往痛苦的回忆,一直都不曾过问。
况且人应该活在当下,他现在过得挺开心的,更是不想找虐去回忆过去的痛苦。
只是听司空白这话的意思是,他应该叫谢亭。
司空遥的白月光是钟离亭,而他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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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白看着钟离亭,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知道钟离亭已经陷入了自己设下的陷阱之中。
很满意地看着钟离亭的反应:“不信你可以请人去查一查,当年司空遥和钟离亭可是连婚期都定了。”
“定了婚期又怎么样?他们又没结婚。”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有过婚约都不介意?”
司空白突然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人,不都说男人最怕戴绿帽了吗?
“我肯定是个男人,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口味独特,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当女人。”
司空白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指着人痛心疾首:“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从前横扫东西两州的风光哪里去了?”
“权利才是男人永葆青春的良药,你就不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
“只要你成为东西州的领主,司空遥这样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
“哦。”
钟离亭敷衍地应了一声,“你说完了吗?”
司空白说了一大串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不甘心道:“你就不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