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喜欢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会通通全部抹杀。
你只能有我,永远只有我一个。”
钟离亭被掐得脸上青筋泛起,仰着头奋力挣扎着,想要吸入一丝新鲜空气。
奈何司空遥看着柔弱,手劲却更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练家子。
难怪能连杀兄弟姐妹五六人,就这战斗力,估计几十个男人都未必打得过她一人。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钟离亭暗自咬牙:要是这次能死里逃生,他一定去练一身腱子肉。
至少下一次碰上司空遥发病,不至于死得毫无招架之力。
钟离亭的反抗让司空遥觉得得到了回应,更为兴奋。
她喜欢看猎物垂死前的挣扎。
司空遥眼底骤然聚集起来的红色越来越浓烈,还有那浑身上下散发的浓浓戾气,像是仿佛刚从地狱里浴血归来。
钟离亭决定放手一搏,摊开手不再做任何反抗,一副随司空遥将自己掐死的模样。
果然,司空遥的手劲松了一些。
看来赌对了,司空遥目前还是不舍得让他死的。
司空遥像是抚摸猫咪似地抚了抚人钟离亭的脑袋:“乖,听话,别离开我。”
得到一丝喘息机会的钟离亭费力地为自己争取生机:“你放心,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离开你。”
又美又飒的财阀,他是脑子有坑才会想着跑。
“真的?”
语言在伤人时总是最为锋利,在表达爱意时又苍白无力。
钟离亭看着司空遥的红唇,出人意料地主动吻了上去。
光说不干假把式,行动总比语言来得有效。
司空遥片刻的错愕,接着就捧着人的脸回应,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把人碾碎。
这个吻漫长又缠绵,两人吮咬着彼此的唇,勾着人嬉闹,直到满嘴的铁锈味。
重重地蹂躏让钟离亭差点都呼吸不过来,就在两人吻得都要断气时,司空遥才堪堪将人放过。
吻完后钟离亭熨好的衣服被人抓出褶皱,司空遥的红唇被疼爱得比涂了口红还要娇艳水润。
“她比我漂亮?比我好?比我更爱你?”
“没有。”钟离亭快速反驳,为了保命搂在人腰上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人细嫩的肌肤。
“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