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韩非又继续说道,“不过此举是不可为之为,实在没办法才能用这种办法。”
“齐王建入秦朝拜对秦国来说是件风光的事,若是闹到这种地步,秦国脸面就有些受挫了,这份风光怕是要打折扣,秦王估计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古寻闻言又好奇道,“那还有什么其他办法?”
韩非空闲的那只手一摊,“那可就多了,我又不知道秦王手里的有何筹码,胡乱猜起来可没头尾。”
“不过要说最直接,最方便,也最可靠的一个办法,在我看来就是直接派古兄你护送齐王建离秦。”
“你身为国师,若说当护卫自不合适,但是只要安排个别的差事掩饰一层也就不妨事了,比如说代替秦王相送齐王之类的,能找的理由太多了。”
“哼!”古寻轻哼一声,搭眼一瞅他,“你倒是会挑办法,可惜我却不能随便离都。”
“呃……”韩非让噎了一下,“我觉得也没必要,这里毕竟是咸阳,哪呢那么容易出事?”
韩非不是不在意国师府里这一家子,不过……这府上有两个前罗网天字一等,外加墨鸦三人,离禁军大营不远,离守备森严的咸阳宫和章台宫更近,古寻离开前若是在特意安排一番,根本就是万无一失。
他也是为古寻考虑,毕竟出仕为秦臣,该得的功劳没必要刻意放飞啊。
古寻挑了挑眉头,并不接受韩非的说法,“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谁也不是傻子,你不是,嬴政不是,敢出手对付秦国的更不会是,我不想冒险,也……没必要冒险。”
韩非见古寻坚持,也不在意,随意的耸耸肩,“那就不管呗,反正秦王自会解决。”
古寻见此笑骂道,“你倒是能躲懒,让你想个正经办法你都不愿想。”
“哎呀……”韩非赶紧喝了口酒,眼神飘忽的回道,“我舟车劳顿那么长时间,才休息一天,今儿白天又忙了一天,实在懒得考虑这种没意思的事。”
别人就能解决的事,他为何要掺和?
更何况,从他的角度来说,齐王建要是死在秦国,可是极为有利的。
他不会央求古寻这个朋友帮他明着坑秦国,但也不可能帮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