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寻一耸肩,“很显然。”
“那……国师应该见识过阴阳家送来的药丸了,不知道……”黄山闻言继续问道。
古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黄院正,我想,以你的医术,应该不难研究清楚那药的药性,何必非要让陛下等我回来呢?”
“难不成是担心日后出事,想找个有分量的人分担责任?”
“这……”黄山苦笑一声,“国师不要误会,只是老夫确实有些拿不准而已。”
“阴阳家的炼丹之术,老夫从未接触过,虽然经过测试药性可以确定就是强效镇痛药,但在分析药物成分这一环上却始终有些部分解不开。”
接着他又补充了一点,“还有就是镇痛药的副作用,国师应该也清楚,所以老夫想等国师回来,看有没有更好的解决之法。”
当然,他还是存了一些找古寻背锅顶雷的打算,不过不是顶嬴政那边的雷,而是阴阳家。
他作为太医,如果吐口说此药可用,也必须跟嬴政说清楚所有副作用。
这话一说吧,他倒不担心嬴政因此迁怒他,但他担心嬴政会因此放弃服用此药,然后被献药失败的阴阳家记恨上。
小小太医,实在是谁都惹不起啊!
“呵呵!”古寻也没有深究的意思,笑了两声也就把这事翻过去了。
黄山这群太医日子本就不好过,同为大夫,没必要为难他们了。
“陛下的病情,黄院正心里应该有数吧?”古寻接着问道。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古寻看过太医院开给嬴政的药方,一大堆,有益补的,强身的,安神的,还有效果一般的镇痛药。
这些药理论上算是对症,不过对不肯休息的嬴政来说效果太差,几近于无,属于保守治疗中的保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