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较多,但是好在营帐够大,空间很富裕,甚至还够摆一些无关紧要的装饰家具。
古寻的营帐中,他正百无聊赖的躺在角落的卧榻上,仰面朝天,阖眼假寐。
墨鸦在另一个角落,没有像古寻一样躺着,但坐姿也很随意,半倚半靠的,很是惬意。
最近他算是飞速的堕落了,每天就是赶马车,而且马跑的还不快,实际上只需要他往车架上一坐,抓着缰绳注意不要跑偏翻车就行,既不用动手,也不用动脑子,这让内心其实渴望退休的他很受用。
与之相反的则是白凤,他坐在桌案旁,姿势尽管不端正,但是也没到松松垮垮,精神萎靡的程度。
他和墨鸦都在向往自由,不过后者是为了只是希望能够退休,安享晚年,而他是为了跳槽到更大的环境中去。
所以相比变的有些咸鱼的墨鸦,白凤此时颇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意思。
他屁股底下跟长了刺似的,有些坐不住,看着一个比一个懒散的主子和大哥,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道:
“先生,咱们就这么干等着敌人布局,什么也不做吗?”
听见声音,古寻眼皮晃了晃,倏然睁开了。
他没有睡着,但是意识已经完全放空了,因为无聊。
睁开眼后,古寻扭了下头,瞥了一眼斜对面的白凤,语气懒洋洋的回应道:
“你有什么想法啊?”
白凤闻言不由看向了墨鸦,希望他能给点言语上的支持,不过对方只是负手抱胸,歪着头定定的看着自己,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回应,白凤只能自己开口回答:
“先生,属下认为至少也要去打探一下那位秦军左庶长的动作,万一对方真的图谋不轨,可以免得我们不知不觉被围困啊。”
跟着似乎是担心古寻误会他质疑自己的实力,还补了一句解释,“这里毕竟是对方的军营,有数万训练有素的大军,一旦有变,对我们恐怕很不利啊。”
这里,白凤重点强调‘我们’,言下之意是你能飞,但不能带着所有人飞,大多数人还是会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