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古寻接过酒壶,拔掉盖子,凌空不碰壶口的灌了一大口酒,吞下去,咂了咂嘴后又把酒壶递了回去:
“味道不错啊,不过怎么不是兰花酿了?”
韩非拿回酒壶,也凌空喝了一口,咧嘴一笑:
“天天在紫兰轩都喝兰花酿,偶尔也该换换口味,这玉壶春也不错,是我花大价钱从齐国那边买来的。。”
张良露出一个略带腹黑意味的笑容,毫不留情的拆台道:
“韩兄不是不想用免费的兰花酿,只是他没有提前备好酒。”
“紫兰轩因为玄翦和白亦非的交手而遭受了严重破坏,而且空无一人,韩兄今早去取酒却根本找不到,只能忍痛用自己府上收藏的酒替代。”
“呵呵。”韩非僵了一下,强笑着辩驳道,“子房你这话说的,区区一小壶酒而已,不过几金而已,我怎么可能那么小气……”
古寻插话调侃道,“你这话颇有几分何不食肉糜的味道啊,‘几金’……还‘而已’……”
“呃……这‘何不食肉糜’是什么东西?”
“就是说你浪费。”古寻没有细讲的意思,倒不是说不了,可以当个寓言小故事说,不过没必要。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古兄你每次去春风楼光是吃饭都比我的酒贵。”
除了极个别食材特别珍贵稀有的菜肴,所有酒楼最贵的东西都是酒,而古寻往往能够把不喝酒的宴席吃出喝了酒的价格。
“你们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卫庄阴冷的眼眸盯住古寻和韩非,语气森然的提醒道。
“呃……”韩非让卫庄的眼神看的身体又是一僵,“呵呵,差点忘了,还得尽快赶回去面见父王呢……”
“看来白亦非的死,会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啊?”古寻抱胸问道。
韩非揉了揉眉心,因为卫庄的提醒再次把白亦非的死挂到脑子里,声音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麻烦肯定是有的,不管他别的地方有多少问题,可在军伍之事上,确实是韩国战功最煊赫的大将,他一死,边关必有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