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强敌环伺。
魔皇并未放在眼里。只是在看着人时,恶趣味悠然升起。
造孽啊。
所有人无不诽谤。
落不进苍丧眉间。
睥睨玄黄的神情使然,高高在上的神只弃咒。
心随天涯起落。
“颜,走神可不是好下场。”
对他。
从来不缺厚望。
到头。
现实就像有仇。
吼道:
“苍丧,到底是你看我不顺眼,还是你对整个魔宗仇视了?大敌当前,妖神更在看戏,你这么演给他看丢脸知道吗?
或者,魔宗与你无非为兴起的产物。
来兴趣了插上一手。
不感兴趣了任自生自灭!
亦或压根非妖神的对手,败了,让魔宗与中原,从前投奔你的,通通向白马啸西风跪地称臣!
若你真有此想法可以说出来。
魔宗的皇后与囚犯没两样。
跪天跪地跪奴才敌人都行,你大可和我论小师弟的过错,我无所谓更无必要为你魔宗……”
唔~~
话未说完。
嘴角吻住咽回了肚里。
他们的爱,无根无源,有束有缚。点滴堆叠。
就像伤,初始为苦。
另人望尘莫及,红尘万丈啊,若是没有身外两三事,没有纠缠不休,没有波涛汹涌……世上事,哪来的顺遂,甘愿平凡,只能在梦里留连,刚入世的那些年,自由愉快,无非过了很远。掀波翻涛,又岂止丁点。怪只怪,这个世道好的坏的,通遇上了。恨只恨,天公真的不作美,相爱成伤任由纠缠肆虐。
他变态又完美无缺的脸上,一再显示正常不过,对医凰,来自骨髓里的,是霸占。
早已在不知觉,沉沦不记年。
哪里会去记挂着——丢脸?
齐西颜很想捶死他。
没这个实力,锤谁还不定。
天晓得他成天扬着一张,绝一无二的脸,肚里所念,怎会是风花雪月。
放到正途会死?
难得,没有太忘我。魔皇目光所至,为医凰。数语很有说服力。
“要赌吗?”
没头没尾。
齐西颜涌起熟悉,只有他完全掌控了的,才会收发自如,无任何脾气。
“……”
“他就是只蝼蚁而已,敢来挑衅孤,必要付出血洗的代价。”
“苍丧!武力并不是解决问题的手段。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还站在此处,你说话客气点,为你魔宗战士祈禳。”
“你不信孤?”
“眼见为实,何况太子为魔宗劳生累死,你又做过什么,真当墙倒众人不推,树倒猢狲不散?”
“呵。你很敢讲。”
“……我只是投你所好!”
苍丧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