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丧反倒没了那股尖锐的气劲。
看人的气色很差劲。
还有心思来想其他的。
打扰:“看来你最近过的很好啊。”
人微惊。
反唇相讥:
“没有魔皇打搅,能不好?”
“哦,孤果然对你不能放松啊。”
“苍丧,收起你的那一套,想要什么在沉鱼牢于你还有必要隐藏?”
我识透了你的算计。
试想这些时日,不如开始的三年。
日日纠缠。
是否也说明。
两人之间的孽缘,已经到头了。
才会想起需要念叨了?
人的那抹孤寂。
再再召示,两人没有回头路。
即然在爱的路一上错再错了。
那么不必害怕犯错。
错的走上去,又何妨?
苍丧手中茶杯一摔,气愤又带笑。
冷酷又无情:
“你蛮懂的吗,现在可知本皇需要的为何?”
齐西颜对他的喜好。
永远不定性。
有了更高层的认识。
不愿再呆沉鱼牢。
可于他当面说。
只会被奇怪的占有欲,搅成一团糟。
还是顺遂的好:
“你除了想榻上的那点事,于我之间还有其他的嘛?”
“很好,回去。”
人面露难色:“苍丧,现在未天黑。”
“孤需要,管天黑与否?”
他的理直气壮。
使人连反抗都变得无力。
近来都没有化妆。
成为了他的禁裔以来,哪需要什么打扮?
未在理会。
去了榻上。
苍丧见这抹影,越发萧条。
心有不甘。
几乎没经过脑袋来想。
用力一拽。人被他拽到了桌上。
翻了一套齐西颜喜爱的茶具。
他冷漠的话响起:“魔需要不同的口味,你难道学不会吗,孤在这里能快活,你来陪吧。”
不待说完。
衣衫零落的同时。
埋身温润的花丛。
他的暴躁,几乎不带停留。
几度浮沉。
使得微风露面,又悄悄拂过牢房,剐蹭之间,属于他的沉沦,再一回在沉鱼牢展开。
齐西颜醒来。
口干舌燥。
待回忆,近来,他但凡来过,通不知是几时离开的。
甩了甩沉重的头壳。
沉鱼牢中自力更生,并无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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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他的地方,冷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