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
‘他在试探,无论是对是错,只要我走过来了,目的可达成……’
‘啊?’小虎吃惊,并不知人所念为何:
‘主人说明白一点?’
齐西颜反倒没了负担。
即为刀剐的。
对银惑当真不如封心的感情来的重。
已经在立场与位置当中,不断的转换了。
哪里会不知,遇上的为何呢?
银惑的怀疑也好,不确定也罢,无非为听了风言风语,才会导致不稳定。即然从开始,所求的就不是,与他相守……出了变故,已经陷进去了。只会将可怜的一份容身之处,周转下来。
他们都是世风日下。
莽莽红尘打滚人。
即如此,下了套则需要有坚持与选择。
只道:‘郡王与宗主有关,你可记得我对郡王说过的话,我猜肯定是暗中人转告给了宗主才会逼他说无情的话……’
小虎微叹:
‘自你昏睡后,他的状态一直不稳定……’
‘这就对了,一定有人逼他的。’
‘你想干什么?’
‘宗主逼他,他以许黄莲逼我,我何妨顺遂他的愿……’
‘主人,若是他要动你……’
呵。
齐西颜拎开小虎。
手中打了一个转。
往外一丢,抛出完美的弧度。
拼尽全力起身。
摇摇欲坠的来到了银惑的面前。
银裙柔履,衬托飞花逐月。
满目沙棘,印证步履维艰。
冷冷的问:“你是要我解开封心了,银惑,是不是我对宗主不应该存在仇恨,或者我爱你,连反抗鬼目都不可以了?他说过的话你或许没听明白,我可以重复一遍,残花败柳如我,你会选择还真是瞎了眼……”
银惑心如刀剐。
还没来得及说话儿。
齐西颜拿起百花龙凤玉。
放到了他的眼前:
“玉的出处连我都忘了,你还能记着是为什么,或者你念念不忘的,依然是我与苍匿道的曾经?”
银惑含沙在喉。
握住人纤细的小手:
“你终于承认了是故意的?”
齐西颜笑的惊魂。
生命力渐渐的消失。
为了要与他相对。
拼尽,压榨所有的魂力。
导致了心力跟着衰竭,神识几度空尽。
还有一口气。
又怎会轻易的服输?
哪时哪刻,所念不是脱离樊笼?
脱开一份情很简单,只要逆反,不去顺遂,但凡变成毛刺了,则永远为鸡肋,食之无味,弃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