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李沐是凶手,也很难处理。
“七天,上头就给我们七天的时间,需要什么帮助就提,我会尽力满足,队里会充分配合你们的。”
龚局长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却带着一丝无力感。
“是,局长,我一定尽快破案!”
白浩言挂断了电话,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脑壳有些疼。
这些年来,他倒是真的一直被市里命案弄的烦躁,且被上头拉过去不知道开了多少次会了。
这一次……
白浩言看了一眼病房内,李沐吊着葡萄糖,整个人很安详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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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的床是张铁床,而输着液的左手都被锁铐铐着。
白浩言走进病房,王河起身将位置让给自己的师父,却被白浩言摁住了。
“你坐吧,我一会儿去外面抽根烟。”白浩言脸色不好,审视了李沐一圈。
王河想了想,拿起一包烟,与白浩言一起走到窗户边,给白浩言递上了一支烟,顺手点火。
“师父,上头又来催你了吗?”
王河给师父点上烟后,同时也给自己点上一根。
“不出去吗?在病房里抽烟应该不太行吧?咱们要是被医生发现,绝对是会被赶出去的。”
白浩言与王河相视一笑。
“怎么样,对李沐这个人怎么看?”
回归正题,白浩言像往常一样考验起自己的徒弟。
不过,王河并没有迅速回答,而是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再将手中这根烟抽完,用手撵灭。
白浩言淡淡的瞥了一眼,对自己徒弟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手是铁做的,用手灭烟,杂技团老大就该你去当。”
王河嘿嘿笑了一声。
“师父,李沐这个人有些奇怪。”
“怎么说?”
“经过我们的调查,李沐是一个大三的心理系学生,在京大读书,成绩优异,但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李沐没有父母,在孤儿院里院长和那些老师全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