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这例子摆在这儿,感情是相处出来的这话,可信度又高了几分。
罗子玉睨了他一眼,“咱们的事儿和他的能一样吗!你少在这儿给我翻旧帐。”
周明奕立马服软,“成,我闭嘴。”
罗子玉被他这一打岔,消了点气,却依旧坐在沙发上犯愁:“我想起他五年前挨的打,这心里就揪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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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白自出生起那就是被老爷子寄予了厚望的。
有时候,遗传这事儿真挺难讲。
就好比周明奕,两位长辈最年轻气盛的时候生出来的,可那性子,两家往上数就没出过这么温吞的。
少了几分血性,终是难成事的,只能说把那路子走稳当了。
一开始,老爷子也着急,生怕周聿白继承了他父亲的性子。
只不过,那些担忧在周聿白启蒙之后也就渐渐散了。
就先不论他的聪颖,聪颖之人往往自傲,可偏偏周聿白又能静下心来,做事沉稳,进退有度。
随着年岁渐长,他的手段气性,连周老爷子都觉得有些自愧不如。
因此,周老爷子平日里教导他虽严,但心里是实打实的宠他,哪里有下过那么重的手。
罗子玉一回想起那日,眼眶就止不住地泛红:“他是我儿子,我能不希望他好吗?”
“这些年,你看看他为了那丫头把自己的身子糟践成了什么样。”
“我倒希望他像你,也用不得被人寄予那么多的期望。”
他的血性,终是把他自己都弄得伤痕累累。
周明奕轻叹了声,“他姓周。”
一句话,早已道尽所有。
“只是可怜了那小丫头,也是不容易的。”
罗子玉猛地站了起来,周明奕以为她生气了,忙问:“诶,你又嘛去!”
“我能干嘛!我去帮你儿子擦屁股去,再那么闹下去,这门婚事黄了,丢了两家人的脸,你看你儿子那心肝保不保得住!”
周明奕倒不急,淡淡说了一句:“保不保得住那得看他的本事,现在他怕是巴不得这婚事黄了。”
这话一出口,罗子玉杏眼一瞪,周明奕果断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