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帝王,我们只是打流的江湖团伙,但万变不离其宗,底层逻辑是一致的。
我不知道刘彦明是否看出我这么安排的用意,但他的表现倒是让我松了口气,他仿佛一点不在意似的,轻描淡写地说:“让飞机跟着鸭子见见世面也好,老四,这种事儿不用跟我商量,怎么安排你决定就是,飞机最开始是跟我混的,但他也是你的小弟。”
刘彦明这话打消了我的疑虑,在他说话时,我眼睛余光看着他,从他的眼神和面部表情里,我看不见有丝毫的矫作,似乎只有诚恳。
我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愧疚和庆幸。
我愧疚的是,这么多年的兄弟,风里雨里都过来了,我不应该提防他,我为自己的小人之心感到愧疚。
同时,我也有些庆幸。
我庆幸他对我的信任,我庆幸他对我说的人事安排没有任何意见,这说明他是不眷念权力的。
否则,任由大屌包皮飞机小五这帮团伙的骨干力量,继续跟着刘彦明,只要时间长了,他们肯定以刘彦明马首是瞻,我这个事实上的老大,在这帮人心中还有没有份量,这都是很难说的。
我不认为我们五个人会决裂,但自我们五个人94年年底结拜开始,我老大的位置就没被动摇过。
雄性哺乳动物的领地意识是本能,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