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干的是收账的活,但黑脸是屈泰丰在唱,超哥通常是唱红脸,做事不会做太绝,一般不会把欠债人往绝路上逼。
在对待兄弟的态度上,超哥和鸡婆更是截然相反的态度,鸡婆经常抠抠搜搜,对待跟随多年的心腹如大脑壳这种人,鸡婆尚且能抠就抠,而超哥呢,他可能不像鸡婆那么有钱,但为人却很仗义、大气,给小费从不吝啬,对待手下、兄弟更不吝啬。
不夸张的说,超哥在道上的口碑,那比鸡婆强多了。
峰哥死后,我曾经对超哥说过一句话,我说超哥是除峰哥之外,唯一让我感觉到温暖的大哥,这话不是随便说说,是发自肺腑的。
而今,看超哥被王涛挤兑成这样,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起身,一点不退让地与王涛对视着,骂道:“我就砸你客运站!怎么了?王涛!许你烧我聚义堂,不许我砸你车站?!你未免太过霸道!”
“我烧你娘卖拐(类似尼玛MB)!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烧的?!”
“没抓现行!你肯定不认了!”
“我认你娘!何老四!你打流就这么个打法吗?今天你店子莫名其妙被人烧了,你一口咬定是我!明天你娘被猪拱了!是不是也要算老子头上!”
王涛咆哮地吼着,神情显得很气愤,因为太过激动,唾沫都飞到了我脸上。
看着王涛那一点不虚,一点不退让的神色,我知道不是他烧的,但我依旧克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显得很愤怒:“去你娘的!不是你烧的,那是我自己烧的了?王涛你要这么说!那行!你个狗麻皮以后出门看清点路!被车撞了也别怨我何嘉祥!”
我这话说的很愤怒,我必须愤怒,才符合此刻的情境。
我也相信,以王涛的资历,以王涛在道上的声望和实力,他不可能面这种赤裸裸的威胁,而无动于衷。
一切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
王涛怒不可遏,眼神里戾气毕现,他抬起手就要扇我耳光,我刚侧身躲过,身旁就“噗通”一声。
然后,我眼睛的余光就看见和尚冲了过来!